“见了。”
张庆仍装模作样:“哪里?”
“说了也白说。”于伯正儿八经地道,“因为你瞎、”
张庆被他一语破功,哈哈大笑,扑着抱住了于伯,动作粗野得像个调皮的小孩子。
但苏蔷瞧得清楚,他的眼睛里分明闪着泪花。
待于伯嫌弃地将他推开后又将他推搡着进了院子后,她才略有惊讶地道:“原来张左卫还是你的师侄啊。”
云宣解释道:“师父在做轻衣卫时曾去乾州办过一件案子,顺带收了张伯父为徒,提点他进了轻衣司,而张伯父的儿子自然也便成了他的徒孙,只是他年少时虽然也经师父提点过武功,但自从师父他老人家离开轻衣司后便不曾见过他了。”
原来如此,虽然已经多年不见,但他们却仍是极为熟识一般,想来那时的关系已是极为亲密了。
待他将两匹马安置好后,撇下充斥着张庆一人欢声笑语的院子,两人默契地一同走上了空无一人的小路,此时村民们都应该在祠堂,小路上空无一人,倒也正适合谈心。
“许是元歆发现我的行踪,所以跟到了长德郡,但好在有自己人在附近办差,所以发现他后便及时通知了我。”牵过她的手,他柔声道,“张庆也得了消息,来了一趟,此次算是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