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了。”
苏蔷一直认为于伯的年纪应该没有他看起来那般大,原来他的头发竟不是被蹉跎岁月而染白的。
她心下唏嘘,叹道:“只可惜那件案子只空有推测,却无实证,即便找到人证也是徒劳。”
“是啊。”他明白她的意思,亦道,“所有帮凶犯下的都是本该杀头的重罪,怎会有人敢轻易认罪。更何况如今向家在朝中的地位如日中天,靠着大树好乘凉,这个道理道没有人不懂。”
所以,若想以人为突破口,便先要砍掉他们倚仗的那一棵大树。
可要扳倒向家何其艰难,况且太子登基还要仰仗他们。
不知不觉间,他们已走至小北山,有微微清风刮来,苏蔷似乎闻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
那是一股淡淡的、却不容被忽略的梅花香。
难道那人就在附近吗
一惊之后,她旋即又否认了自己方才的猜测,因为她记得很清楚,昨夜那人去她房中时,她并未闻到他身上一直不散的梅花香,说明那时香囊便已经不在他身边了。
她循着气味找了过去,果然在山脚下的一块大石头后面看到了那个散着香气的香囊。
因被淋了雨,那香囊已被淋透了,只是香气却依然浓郁。
真是个怪人,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