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地朝里去了。
被冷落下来的那个禁卫军官兵朝着他的背影猝了一口后,转头问那个守门衙役:“他就是兵部尚书向大人家的那个公子?”
“是啊。”守门衙役陪着笑脸道,“大人消消气,可别气坏了身子。”
“不是说这向公子从不仗势欺人,还是什么京城中所有世家子弟中最是平易近人的一个吗?”那官兵毕竟是个武将,口不择言,不屑地冷哼了一声,“真是闻名不如见面,这世上哪有什么不仗势不欺人的公子哥儿!”
另一个衙役解释道:“瞧您这话说的,其实向公子素日里并非这般莽撞的,怕是当真有什么急事要找穆先生,所以才冲撞了诸位……”
那官兵自是不信,也懒得再听,招呼了一旁的兄弟浩浩荡荡地离开了。
见热闹散了,那两个守门的衙役才得了功夫私下议论。
“我方才怎么见着向公子似乎脸色不太好啊,你说他该不会是认识那个女死者吧?”
“若是认识,那可有好戏看咯。”
“此话怎讲?”
“我方才去如厕时听到了一些风声,说这桩案子除了那个嫌凶是大理寺的而死者是个青楼舞女之外也没什么特殊的了,八成是情杀无疑,若是向公子认识那个青楼女子,可不就是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