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没有人能做出让他喜欢的香料了。”
苏蔷对她的这番话并无怀疑,便接着问道:“那三种香料可会变质?娘娘又可知道当今宫城中有何人还留着那三种香吗?”
“当年我好心又天真,凡是有人来找我讨要香料的,我无一回绝,有时候还会主动送出去一些,反正她们也参不透我是如何做出来的,所以若说有人还留着一些,倒也极有可能,只不过我是说不准谁手里还有的。”杨佩尔十分确定地道,“而且,我做的香有如老酒,时间越久香味便越醇厚,当然也不能太过分,也不能如传家宝般藏个百年千年的。”
若是如此,只怕是很难找到织宁身上的香来自何处了。
苏蔷斟酌了片刻,又问道:“那三种香料中是否有一种闻起来像是花香但却又让人道不出是哪一种花草的?”
杨佩尔毫不迟疑地点了点头:“你说的是花海,名字是我取的,也是那个臭男人那时最喜欢的。”
她心中不由一紧,问出了一个她一直十分在意的问题:“敢问娘娘,花海是如何用的,是直接涂在身上,还是需要焚烧?”
“都不是,”杨佩尔微一摇头,“花海需溶于水,香气便会溢出。”
果然。
苏蔷神色微变,一时间手脚发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