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否是被冤枉的。”苏蔷避开了话端, 看门见山地问道,“我要知道你与金不离自相识起后的所有细节,只要是你能想起来的都不可遗漏,哪怕是她说过的一句闲话。”
欧阳慕沉吟了片刻,并没有追问,只是如她所愿般认真地仔细将他与金不离相识的经过告诉了她,也许是因为几经回忆,那一段往事于他而言并不陌生。
他与她相识在一个多月前,那日他是照着往常的惯例去清和寺拜佛的,一切本与往日无异,只是在离开时一位姑娘拦着他并向他问路,而他又无他事,所以便好心依着她的请求为她带路。她说她要去替自家姐妹求姻缘的,所以去的是月老殿,两人一路结伴,倒是相谈甚欢极为投缘。
欧阳慕微微垂了眼,低声道:“你知道我向来都对《楚辞》最为喜欢,而她也是。这么多年来,我还是第一次遇到如我一般对楚辞如此感兴趣的人,所以便一见如故。”
他不得不承认,他的确对她有相见恨晚之意,但在金不离死前,他们左右不过见面才五次,每次都是在清和寺中,而每次在要离开时,他们便会分道扬镳。所以除了她名唤金不离之外。他对她几乎一无所知。甚至连她是玉珠坊的花魁都不知道,根本无瑕谈起男女私情。
特意带了笔墨才来的苏蔷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