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讲厚道。”
没想到他承认得如此理直气壮,苏蔷好笑,顺口问道:“那讲什么?”
他仔细思量了片刻,答道:“心情。”
苏蔷无言以对,突然觉得逸王倒是大心怀,竟能在麾下容得下他这般的人还对其委以重任,若换做是自己,只怕他就没命讲心情了。
两人又相对沉默了一会儿,苏蔷见他仍毫无给自己签章的意思,只好催促道:“若是你还继续磨蹭下去,那我只能先行回去了,下次再来的时候,我会留意打听一下你是否在轻衣司,若是你在,那我便不来了。”
他这才看了一眼手中的签章,道:“就算我方才立刻这么做了,你下次不是一样会躲着我吗?”
他说的倒也是实情,可虽然话是如此,但他还是翻开文书后一声不响地在上面盖了个章。
一旦开始行动,他的动作便极快,待苏蔷反应过来时,他已经将那文书合上并丢给她了。
苏蔷打开看了一眼,不由皱了皱眉头:“苏大人,你手里拿的是你们轻衣司的公章,为何要盖在我的名字上面?”
他似乎这才意识到自己一时手快将签章盖错了地方,难得地露出了几分愧疚之意:“你的名字太显眼,我并未看到其他地方写的是什么,所以便顺手盖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