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
“我睡不着,就想来看看你。”赵长青的视线下移,落在她胸前的位置,“你那里还疼不?”
虽然知道他这是不带坏心思的关切,但乔秀兰还是红了脸,双手捂住胸口,骂他:“你往哪儿看呢?”
赵长青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唐突,连忙又要道歉。
“哪儿来这么多礼数啊。”乔秀兰胸口早就不疼了,早上的气也全消了,指着灶膛前面的小马扎让他坐,“今天罚你给我烧一夜的火,不准弄熄了!”
这哪儿是惩罚,别说烧一夜,给她烧一辈子他都乐意!赵长青笑呵呵地应了,开始生火。
乔秀兰装模作样的打开橱柜,假装在里面拿东西,其实是从小石瓶的空间取出了卤水和今晚要卤的肉。
“说起来,我一直很奇怪。你天天在家做吃食,家里人就真的一点儿都不知道吗?”
乔秀兰干笑两声,说:“我妈心大,灶房都是我管着的。加上还有我二哥帮忙,所以他们都没发现。”
她现在每天一锅卤肉就做大十几斤,这么多的肉堆在家里,家里人只要不瞎,那肯定得发现。
好在赵长青没多问,说起别的来了。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乔秀兰想起牛新梅的事情就替她发愁:“我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