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吃食,过年前更是忙得像个陀螺,人又清瘦了一圈,已经把他心疼坏了。这回一生病,她脸色顿时就看着憔悴了。这要是再病上几天,那可不得再掉几两肉。
“那就挂水吧。挂水好的快。”医生说。
“行,那就挂水,您开单子,我立马缴费去。”
医生开了药单子,赵长青就立马下楼缴费去了。临去之前,她还让乔秀兰就在门诊室等着,千万不要乱跑。
乔秀兰听得好笑,无奈地看他:“我又不是三岁小孩儿,你快去吧,哪儿这么多话要交代呀。”
医生看着也跟着笑,同乔秀兰说:“你们小夫妻感情真好。”
乔秀兰心情愉悦地点了点头,说:“是呀,我丈夫就是爱瞎紧张。”
虽然丈夫只是一个称谓,但说到这个词的时候,她真是满腔的甜蜜。
没多会儿,赵长青缴完了费用,带着乔秀兰去挂水。
说起来,赵长青长这么大还没在医院正经看过病。当然这种情况也不只是他,家境差点的农民,那要不是伤筋动骨的,谁也舍不得往县城医院跑。医生说挂水,他还以为是什么特殊的治疗方式。当看到护士拿出粗粗的针头的时候,他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这是打吊针。这下子他更紧张了,也跟着护士弯下腰,在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