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在心里叹了一口气。
出息啊!苏北。
打住,不能再想了。
陆崇南的路虎就停在酒店外,是他冬天新换的车,苏北陪他去提的车,也是第一个霸占副驾的人。
他那个耿直又可爱的小助理总说:“妹妹,你可真是好运啊!我们老板的副驾上,除了你就没坐过别人。”还告诉她,有次公司聚会,他们公司的女总监想蹭老板的车,老板直言:“你可以坐后面,家里小姑娘对香水过敏,沾点儿味道她会不舒服,抱歉。”
这话简直是万能推辞语,后来都没人敢往副驾驶上坐。
于是那个位置成了苏北专属的宝座。
她默默爬上去,副驾驶前的储物箱里还放着她以前吃剩下的水果糖,她剥了一颗放嘴里,草莓味儿,想了想,又剥了一颗,递到陆崇南嘴边。
她看着他,不说话,默默示好。
他扣安全带的手顿了一下,眼神从她脸上刮过,带着细微的电流,苏北整个人都麻了。
还是举着,固执地等他吃,或者等他说不吃。
僵持了片刻,他微微低头,从她两指间咬过那颗粉色的半透明的糖果,裹在舌下,嘴唇碰到她的手指的时候,她指尖微微蜷缩了一下。
那细微的动作被沉默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