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去看了内科,做了检查,没什么大事,就是水土不服,医生开了药给她,叮嘱她注意饮食。出来的时候,苏北还嘟囔,“这么点儿距离,怎么就水土不服了。”
燕北和临市,中间也就隔了两个小时的动车车程吧!
气候差别也并不是很大,这样都能水土不服,也是神奇。
陆崇南没说话,只把药拿出来,一一看看过去,确认了用法用量后,带苏北去吃了饭。
清粥小菜,异常清淡。
已经近中午,只他们两个人坐在粥店里,相对吃着,周围寂静无声。只有穿着橘黄制服的店员凑在一起小声说着笑,隔得远,听得模糊,更衬得两人之间安静。
苏北一勺一勺喝着白粥,目光微微上抬,偷偷看他,从这个角度能看见他的发顶,头发短而凌冽,苏北很想摸一摸,看是不是硬的;能看见他的额头,饱满;往下是眉毛,剑眉,斜向上挑,浓而深,透着凌厉;眼睛微微垂着,看不清瞳孔,只能看见小部分的眼珠,偏棕色,不说话的时候那眼神总显得冷漠,可笑起来那双眼又透着说不出的温柔;还有长而浓密的睫毛,那睫毛比苏北都长,带着天然的卷翘,如果不是那长相过分凛冽,一定会显得女气,可偏偏,长在他身上,就让人觉得刚刚好;山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