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北迷迷糊糊,只觉得身体有个小人儿在叫嚣着要他。
于是迎合着,于他,自然是蚀骨的折磨。
这样的夜,情欲很容易被勾出来,苏北的衣服被褪下的时候,她毫无知觉,只有若有似无的激情在周身游荡,每一分摩擦都能带起火。
她叫他名字,不是小叔,是“崇南……”
低声呢喃着,他只觉骨头都酥了。
他的唇滑到她的背上,细细密密地吻着,好像身体里有一个巨大的空洞,而只有眼前人才能填满,他抱她,揉捏她,摩挲她,不够。
脱去衣服,靠得更近些,还不够。
粗喘声越发急促,灵台最后一丝清明也消散不见,亲吻,抚摸,她渐渐难耐,哀求似的靠近,叫他名字。她眼镜像是盈了一汪春水,荡漾着吞没他的心。
他身下早已硬挺而胀然,在她身上摩擦着,热度惊人。
她满身握上来,惹得他倒吸气。只觉得仿佛已不属于自己,可胀感,愈发清晰,似乎下一秒,就要爆裂。
尔后又忍不住笑,嗓音沉沉,“宝贝,你这样,我真控制不了了。”
“谁要你控制啦!”苏北连声音都软了。
“哦。那我……进去?”
唔,这让人怎么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