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是皆有可能。”
    这话好似让她重新有了信心和希望,她嘴角带着笑,双手拍打着男人的手,“别闹。”
    “我偏不。”何景岩勾起唇角耍起了无赖,但他的手从她腿上挪到了腰,他圈着我问:“想不想以后做点别的事情。”
    “什么事情。”她问。
    “比如,不做这份工作,找个适合自己的,开店,开公司都可以,只要你想做的,我都无条件支持。”
    “这。”
    这个问题,她好似从来没有想过,她并不是个野心很大的人,所以大概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没想过吗?”男人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