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他的暗卫。”
“你即刻去见元惟,使他心无旁骛的明白他的责任,尽快达成一致。”谢义接过玉牌,与信件一起收妥。
“舜儿明白。”谢韫舜了解爹的态度强硬,唯有缓和,与元惟共商对策。
谢义沉思道:“太后知情吗?”
“不知情。”谢韫舜坦言道:“皇太德妃深居简出,亲自暗中照顾元惟的衣食。”
“暂且保密。”谢义心里清楚,只有在必要时,才选择联合翟太后一起拥立贺元惟,但要慎之又慎,不能让翟太后占了先机。
谢韫舜若有所思的道:“好。”
谢义精神抖擞,转身阔步出殿,得知贺元惟的下落令他振奋。
“爹。”谢韫舜唤道。
谢义止步。
“依爹之见,皇上因何向舜儿透露元惟的下落?并带舜儿通过机关暗道去见元惟?他本可以不透露,无人知道他知道元惟的下落。”
谢义反问:“依你之见?”
谢韫舜道:“元惟称赞他大智若愚。”
谢义不以为然的冷道:“你听听作罢,这不过是元惟顾及你的感受所说的客套话,他不会忍心直言你嫁给了一个愚人。”
“愚人?”谢韫舜背脊发冷,喃声道:“爹在让舜儿接受赐婚圣旨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