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闲谈,仿佛有说不完的话,谈的如此投机?她漠然视之,只想着怎么能自然而然的进乾龙宫去见贺元惟。
忽然,便发现贺云开注意到了谢韫舜,随即朝她走近,丢下一句话尚未说完的翟容容。翟容容愣了下,神态柔美安顺,小鸟依人的跟在贺云开身后。
行礼问安之后,贺云开平和的道:“朕又有一幅名画,希望皇后帮忙临摹,正悬挂在朕的寝宫侧殿。”
谢韫舜心下一惊,他此举,又是为了方便她能顺利的前去找贺元惟。
贺云开接着道:“不知皇后能不能立刻前去看看名画?”
“能,臣妾这就去看看,如果臣妾认为画作值得下笔临摹,就帮皇上临摹一幅。”谢韫舜仪态万方,径直前去乾龙宫。
翟容容柔声道:“容容能不能也去看看名画?”
“皇后需要安静的独自观赏,专心的领会画中景致意境。”贺云开心平气和的道:“莫打扰她。”
“是。”翟容容温顺极了。
谢韫舜踏入殿内,墙壁上确实悬挂着一幅画,她接过木桃怀抱的一摞,吩咐道:“在外候着,任何人不让入内。”
木桃应是。
以免再生变故,谢韫舜冷静的交待三个亲信,道:“此后,你们不要忍气吞声的被别人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