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身下,做着她没办法表达的事情?她急的要发疯,血液翻涌,但无济于事,怎么都没有办法,除了接受,她什么也做不了。
亲吻和抚摸在继续,依然不热情不温柔,但也不粗暴不敷衍,像是在肆无忌惮的研究。
是谁?
是谁?
是谁?
她的双腿被分开,被挺入,被贯穿,身子被直截了当的要去了,被占有。
疼,她感觉到了疼。
第22章 宜愉悦
谢韫舜的全身绵软无力,只能接受着在瞬间被完全占有,疼的很强烈、很清晰,随即她感觉到那占有的动作在达成之后停住了,一动不动的停在她里面,停了须臾,撤出。
撤出的很仓促,比进入时还要仓促。实施占有者是突然意识到不能这样做还是不应该这样做?
寂静极了,贴着她冰凉肌肤的肌肤很温热,保持着接触静止不动。她身体的疼意没有在消退,反而随着心跳和呼吸在扩散。
“不要再继续。”她的嘴唇轻轻蠕动,只是徒劳无益,根本发不出声。
酒里被下了什么古怪的药,竟让她无力动弹、不能出声,有意识,有知觉,而知觉变得异常灵敏,能做的就是接受和承受,以及感受。
是谁下药动的手脚?意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