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睁眼。她感觉到占有者离开了床榻,走开了一阵。随着微弱的烛光摇曳,他回来了,端着烛台放在不远处的案上。
她勉强镇定,努力去辨认这是什么地方,映入眼帘他庞大的影子笼罩着室内,看不清。她仔细去瞧着他是谁,只能看到他赤裸强健身形的轮廓,看不清。
“这是……”她试着说话,依然发不出声音。
他不慌不忙的背对着烛光走到榻前,从她身下拿起一样东西回到案前,放在火光边照亮着观看。
是一块白色的大棉帕,尽是湿润透亮的水迹。她清醒的看着,不难想象,那块棉帕上不应该只是湿了,应该还有红色的痕迹,落红的红色。
被那么彻底的占有之后,她没有落红。
为何没落红?
明明是处子,为何没有落红?
她的心咯噔一下,定睛看着那块白棉帕被端详了片刻,开始慢慢的整齐的折叠,折叠成能握在掌中的方形。在掌中握了片刻,仿佛改变了主意,棉帕被瞬间抖落展开,捏起一角放在烛火上点燃。
也许是棉帕湿透了不易燃烧,反倒使微弱的烛光熄灭了。黑暗中,他随手把棉帕扔进了案下的炭盆里。红炭一边烘干着,一边闷燃,没有燃烧起火,在明灭的星星火花里化成灰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