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问道:“皇后怀里是什么?”
谢韫舜没有隐藏,拿出来示给他看,道:“两件长衫。”
“皇后这三日三夜对朕避而不见,是为专心的裁制它们?”贺云开语声平静,目光温煦的瞧她,她的面容浮现疲惫,应是日夜不停的赶制。
谢韫舜收起长衫,冷静说道:“臣妾并非避而不见。”
“皇后只是夜以继日的为朕的皇长兄制衣?”
“是的。”
贺云开体贴的道:“朕和皇长兄的体型相似,用不用朕先试穿是否合身?”
“不用。”谢韫舜微笑道:“臣妾特意做的宽松了些,不合身也能穿。”
贺云开和气的问:“朕有未穿的新长衫,能不能交换这两件?”
“不能。”谢韫舜坦言道:“臣妾只是略会女红,难登大雅。”
贺云开温言道:“路上湿滑泥泞,要不要明日再送去?”
谢韫舜不语,绕过他,径直走向通往冷宫的暗道。她想今日送去,脚下当心点就是。打开机关时,她觉得有必要说清楚,道:“臣妾只是举手之劳帮元惟做两件长衫,他的长衫破了,已缝补多次。”
“嗯。”贺云开的神情很平静,平静的如静止的雕像,静默的看着她的身影消失。
进入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