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惺忪。与此同时,他的手上开始解衣。
“皇上?”谢韫舜见他在渐渐加快速度的宽衣解带,顿时睡意全无,不由得坐起身,难道他一时兴起又提临幸?
“放松,皇后,放松。”贺云开察觉到她眉宇间是女子特有的羞怯不安,略有忍俊不禁,温言道:“朕知道皇后月事在身,不宜行房。”
谢韫舜随即冷静视之。
“朕是让皇后看看朕的新长衫。”贺云开说着,慢慢的继续宽衣。
闻言,谢韫舜恍然觉得他要展示的应是她裁制给贺元惟的长衫。果不其然,他褪去外衣,那做工不精细的长衫正是出自她之手。
“朕觉得很合身。”贺云开转个身让她看,长衫着实合身。
谢韫舜神色复杂。
“他不敢穿。”贺云开语声平静的注视她。
贺元惟终究是沉稳自律之人,懂得尽可能的保护她,维护她,缓和她的行为所造成的影响,终究不纯粹的问心有愧。
“大清早,他让他母妃派人悄悄送回来。”贺云开仔细的摸着长衫,道:“朕拿到后就穿上了,穿着它去的议政殿。”
谢韫舜若有所思的看着他,他流露出的不是得意,而是平和,宠辱不惊的平和,只是稍微带着点得到一样东西后对此物的拥有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