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云开温言道:“朕再次因未经皇后的允许临幸了皇后,向皇后道歉,对不起。”
谢韫舜只是听着,身上的不适仍很清晰,他的临幸是屠杀式的占据,要把她的一切屠杀殆尽完整占据,毫不怜惜。她冷然的再次重申:“但愿你我真的可以相安无事的相处。”
“如果朕做了什么使皇后产生朕没有秉行和皇后相安无事相处的错觉,请及时告诉朕,朕一定改。”贺云开的态度虔诚。
谢韫舜不语,到那时,为时已晚。
避子汤煮好了,贺云开起身过去倒出药汤,与上次相同,把药渣倒进炉火烘干燃烧成灰。
谢韫舜偏头,平淡的看着他,看着他动作缓慢,心平气和的端来避子汤。
贺云开信步走到榻前,伟岸的身形投下庞大的影子笼罩着床上佳人,手里的避子汤冒着热气,温和的望着她,低语问道:“能不能不喝?”
谢韫舜抬起上身,冷静的伸出手,让他把避子汤递过来。
“热,再等一等。”贺云开坐在她旁边,专注的吹着热汤,温声说道:“它的药效很好,药性太猛烈,频繁服用,对皇后的身子非常不好,可能会难以受孕。”
谢韫舜躺下,闭目,心里莫名潮湿。
“距离上次喝它不过半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