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劲的风暴在他这里都会被宽而柔的平息。然而,待他的咆哮时,是强悍的摧残征伐。
贺云开心平气和的重申道:“朕没有临幸过翟容容,且对她没有临幸之意,也没有跟谁达成一致。”
谢韫舜直面的问道:“皇上不愿意翟容容为贵妃?”
贺云开道:“朕不在意这件事,自然就没有愿不愿意,朕也决定不了。”
“皇上有无心仪的皇妃人选?”
“没有。”
“将来都是那些女子跟皇上朝夕相处,皇上真的不在意?”
“不在意。”
“嗯?”
“朕只想寿终正寝。”
谢韫舜怔了怔,清醒问道:“太后设宴,用下了药的酒水款待皇上,是真是假?”
“是真。”贺云开波澜不惊的道:“朕喝了酒也是真。”
“那……”
“皇后想知道,药效发作后,朕是怎么解决的?”
谢韫舜定睛看他。
贺云开微露隐忍之色,道:“朕独自待在寝宫里,怎么不难受就怎么解决的,过程艰辛,一言难尽。”
他自己解决的?他有所自持的不临幸翟容容,但她可以随意临幸宫女,为何强忍煎熬?他没有临幸别的女子意识?谢韫舜不禁问道:“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