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的观察着闺秀们的一举一动。
“皇后娘娘驾到。”
闻言,众人遁声望去,皇后娘娘一袭缂丝工艺的缃色襦裙,裙摆是精细的白鹤祥云,花苞披帛,发间一支白鹤步摇,大方从容而来,高贵端丽。
众人纷纷行礼:“拜见皇后娘娘。”
“免礼平身。”谢韫舜微笑着,落落大方的道:“这是本宫初次在宫廷设宴,邀才貌双绝的诸位聚于此,一展才华,谈天论地,请随意游园,乘兴来,尽兴归。”
“是,谢谢皇后娘娘。”闺秀们隐隐知道名为宴席,实为选妃,她们按捺着兴奋。
对于皇后娘娘,闺秀们早就如雷贯耳,印象中的她高傲脱俗,有种镇定睿智的气场,使自卑之人不敢轻易接近。
皇后娘娘剿匪的事迹很令人敬仰,然而,她们都清楚的明白,后宫中是太后掌权,皇后像皇上一样在渐渐沦为傀儡,凡事都需太后恩准,包括此次选妃。
谢韫舜有意多跟闺秀们交际,而她有孕的身子不适,闻着胭脂水粉就胸口发闷气短,不宜流露出不雅之态,便闲坐在廊下。
太后今日不露面?谢韫舜放眼看着,问木桃:“翟容容来了吗?”
“来了。”木桃道:“到的较早,奴婢见她跟太妃们攀谈了几句,不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