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不苟的工于心计,简直不可理喻,但那是他的能耐,她又无从计较。
顾氏不解。
谢韫舜想了想,吃了个酸果,道:“娘,舜儿送您回府,随便去探望翟容容。”
“探望她?”顾氏已知谢远川和翟容容的婚事,她隐约担忧,怎奈谢远川执意要娶。
“听说她重病在榻。”谢韫舜道:“本是前日就能定下的婚事,太后突然不着急了,说容容重病在榻,等她病愈了再议婚。其中必有隐情,舜儿去探探。”
顾氏明白女儿心系要事,不便耽误,依她所言出宫回府。
经得太后的准许,谢韫舜乘马车出宫,送顾氏进入谢府,恰在府门前遇到了纵马回府的谢远川。
谢远川翻身下马,走到马车边,发现都是自己人,说道:“我去了趟翟府,在翟二公子掩护下,见到了容容。”
“她怎么样了?”谢韫舜端坐在马车里。
“生了重病。”谢远川似笑非笑,“可能是怕嫁给我怕的。”
谢韫舜认真问道:“兄长是真心喜欢她而要娶她?”
“不完全是喜欢她。”
“嗯?”
谢远川神色刚毅,道:“她失身于我,不能再嫁给别人,我要娶了她。”
“春分那日,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