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该喜还是忧,胎儿尚不足月,不免忧虑。
最紧张的莫过于贺云开,他得知此事,连忙快步到床榻边,注视着疼痛不安的皇后,轻轻握着她的手,温言道:“皇后……”
“请皇上回避。”谢韫舜腹痛的偏头朝里。
贺云开语声顿了顿,小心翼翼的道:“朕在屏风外。”
谢韫舜痛的蜷缩着身子,痛的满身大汗,她闭目忍着,痛的喘息,承受着身体剧烈抽搐的痛。
屏风外的贺云开焦灼不已,他端坐着,仔细的听谢韫舜忍耐着的痛喘,和偶尔忍耐不住的痛呼,痛呼声揪心,他听的痛苦不堪。
他感受着痛苦,想多听听她的声音,这些日子的她太安静了,安静的让他不知所措,又不得不小心翼翼的待她。
就像是磨难,谢韫舜必须面对,去接受着。记忆纷乱而破碎,唯疼痛清晰的钝骨,这种前所未有的痛,亦滋生出前所未有的勇气。
过了一夜,直到清晨时,终于传出了婴儿啼哭的声音。谢韫舜孱弱无力的看着,看着稳婆托起小小的婴儿,报喜道:“是位公主。”
贺云开如释重负的唤道:“皇后?”待稳婆抱出婴儿,他满心欢喜的接过,好小的婴儿,他激动的抱着,抱到床边去看皇后,温煦的凝视着疲乏无力的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