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尽震撼的盛放在他的天下。
他们都得到了前所未有的酣畅满足。
夜幕降临,尽兴之后,她像植物冬眠那样安详的睡去。
翌日清晨,谢韫舜醒来后,意识在渐渐清醒,清晰的感觉到浑身酸疼,可想而知昨夜经历了怎样的疯狂。
她起身沐浴,身子酸疼的打颤,简单的用膳之后,便继续躺回床上休养。
午后,贺云开信步入寝宫,得知谢韫舜仍在睡觉。他在床边仔细观察之下,她睡的香沉,发现她的身子无恙,应只是困倦。他便离开出宫,按约定去见颜留。
茶楼厢房中,颜留没有给他好脸色,摆着冷脸,道:“你在伤害她?”
贺云开不与他对视,平静目光落在茶几,认真的道:“不能被她依赖,我很抱歉。”
“你在伤害她。”颜留语声艰涩,昨日树林中,她的悲哀显而易见,那是受到伤害后才有的单薄无依,
贺云开提醒道:“你应该对她收心了,她毕竟是我的妻。”
“她嫁给你之前,你就知道我对她死心塌地。”颜留冷道:“你越这样对她,我越放心不下的收不了心。”
“我和你之间的交情,比她和贺元惟的交情深厚。”贺云开平和的道:“看在你的情面上,我绝不会对她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