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入怀,轻吻她的额头,温言道:“等你心情好些了再答应。”
额头的吻,注入心窝。谢韫舜闭目,心口泛起酸疼,依旧不语。他的体贴,他的宽容,他的温柔,筑成密不透风的墙,四面八方。
“至于任用元惟为太子太傅……”贺云开的停顿片刻,若无其事的道:“坊间已有风言风语,在传你和元惟往来甚密,质疑你的清白名声。”
谢韫舜蹙眉,冷静问道:“你此言何意?”
“我的意思是我不仅答应任用元惟为太子太傅,”贺云开搂紧了她,禁锢她在怀里,认真说道:“我还会证明你和元惟之间的清白名声。”
不用他提醒,谢韫舜心知肚明,只有他能证明她和元惟之间的清白。
她忽然想起多年前,他曾说过的话:‘在皇后的野心、名声受到质疑时,只有朕能正大光明的在皇后旁边证明皇后的贤德、清白。’
他们很清楚,在冰冷的皇权下维系感情的温度,是奢望。而如果不维系,是损失。
銮舆回宫已是正午,送谢韫舜回到祥凤宫,贺云开便迅速去议政殿忙于国事。
当贺云开批阅完奏章已是深夜,他密宣以梁文宽、徐尧之为首的五位亲信进议政殿,待人到齐,平和说道:“由皇后负责主持修建粮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