榰,目光温煦,俨然是和蔼的父亲。
四目相对,贺云开的眼睛里只有谢韫舜,满满是对她的思念。
见状,候在屋内的滕言慈把两个孩子从皇帝身上摘下来,带出了屋。
贺云开笑意温存,坐在床边,握着她的手十指相扣,深情的吻了吻她的额头,注视着她的不动声色,温言道:“我又不请自来,请不要不开心,明日一早我就回京。”
谢韫舜眼帘一垂,感受着心窝里复杂的波动,他日理万机的勤勉,却风尘仆仆的往返。
贺云开关怀的轻问:“有无觉得哪里不适?”
谢韫舜摇首。
贺云开平和的道:“我需要看一看你的身子,确认无碍。”
谢韫舜娇容顿红,拒绝道:“无需。”
“我可以等几个时辰再看,但需要亲眼确认。”贺云开郑重说道:“我担心你的身子,容不得丝毫疏忽。”
闻言,谢韫舜告诉道:“稳婆仔细检查过,并无伤处。”
“韫舜,请不要拒绝我。”贺云开认真的道:“我的生母就是生孩子后被疏忽大意,感染,病逝。我不安,不能让这种事发生在你身上。”
原来是心结,谢韫舜知道他生母的病逝,他的生母是宫女,始终身份低微,生下他之后未被封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