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韫舜看着他的落寞消失了,神情变得平静,他的平静近乎没有情绪,仿佛是没有七情六欲。
贺云开只是平静的回视她,平静的等她继续说下去。
谢韫舜说道:“你无需把心思放在我身上。”
直到她不再说下去,贺云开才平和道:“我知道了。”
又是知道了?谢韫舜茫然,他知道了什么?
贺云开心平气和的道:“我自愿此生唯你一人,有权力不要妃嫔,有权力没有非你所生的子女,有权力把心思放在你身上。”
谢韫舜怔惊。
贺云开道:“你不想要再怀身孕,我答应。”
谢韫舜定睛看他。
“不再受孕,最万无一失的、健康的法子,就是不行房。你不情愿和我行房,我绝不勉强你。”贺云开温和说道:“你一年又一年的不在我身边,我也就这样孤独的过来了,没有什么熬不过去的事。”
谢韫舜只是定睛看他。
贺云开宽慰道:“你放心,别忧心。”
谢韫舜的心窝里莫名被注入了什么,泛酸泛疼,由着他拥抱,感受着他强悍的力量紧束,很多话欲脱口而出,她终是不忍说透,忍着,忍着,不语,不语。
良久,她告知道:“我要出宫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