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肃静强盛的气场,有着寒冬冰封大地之势。
谢韫舜感受到了他从未有过的冷沉,示意侍从们都退下,踩着落叶石阶,独自缓步走向他。
贺云开注视着她,神色隐晦不明,道:“你不告而去,独断专行的擅出京城夜宿皇宫外,在你眼中,我就那么微不足道?”
谢韫舜眼帘一垂,昨日出京城时,她闪现过告知他的念头,紧接着,就做出了不告知他的决定。
贺云开沉声问:“在你心中,我的存在已无关紧要到如此程度?”
谢韫舜垂目不语。
贺云开颇为伤心,目光深邃,语声尽量平和的道:“你完全的无视我,彻底的忽略我的存在,做出这种任性轻率的举动,让我很意外。”
谢韫舜抬眼,清醒的迎视他,冷静的问道:“我没有权力擅出京城夜宿皇宫外?所谓的‘随心所欲’、‘自由’、‘你开心就好’,都只能在你容许的范围内?都需要在你的掌控约束中?”
贺云开默不作声,冷沉的气息渐敛。
谢韫舜继续冷静的问道:“我没有权力完全的忽略你?”
贺云开平静的道:“有没有权力,你心知肚明。”
谢韫舜一怔,可想而知,他一贯的外德内法,表面温厚平和,实则不仅霸道,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