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孩子们告退,谢韫舜被贺云开催促着回到寝宫就寝。
刚躺下,他就热情的依偎过来,察觉出他的意思,谢韫舜轻问:“你的伤无碍了?”
贺云开专注的吻了她一阵,抿嘴笑道:“我轻点,慢点。”
下一刻,缠绵不休,无边温存。
正月初一,清早,贺云开信步至议政殿,邀请病已康复的贺元惟前来。
贺元惟赴邀到达,挺拔立于殿外,优雅的抖落轻裘上的雪,沉稳踏入殿。
贺云开遣退所有侍从,命令关闭殿门。
庄严的殿内,只有他们二人,一人与生俱来的平和内敛,一人与生俱来的尊贵冷峻,气场相当。
贺云开波澜不惊的道:“你心里可还痛苦?”
“无怨无悔。”贺元惟负手而立,气息沉稳,磊落坦荡。
“无怨无悔。”贺云开若有所思的念出四字,感叹道:“好一个无怨无悔啊。”
贺元惟沉着道:“既然你已经知道我做了什么……”
贺云开眸色一沉,沉声道:“我实在没料到你会做出那种伤害她的事,使她对你心灰意冷,伤到她绝望的跟你情断义绝,仅剩秉性里的良善惜你是个人才。”
“事已至此。”贺元惟胸膛冰锥猛刺的钝疼,表面气定神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