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都还好吧?”
“嗯,他挺好的,不少吃,不受冻,东家人也和善从不苛刻工钱。他叫娘不用担心他。”说着,从怀里一串铜钱递给江老太,“这都是大宝爹挣的,我留了一半儿,这些娘你留着。”
“他有心了。”这么说着,却只留了一半儿,另外一半又放回了刘氏手里,“这里就我和你爹两个人,用不到什么钱。这些你还拿着吧,别太亏了几个娃子。”
“娘,我家里够用,你还是……”
“装起来吧,别那么多话了。”说着,转移话题,“老二现在做活儿的那个酒楼,是不是我们镇上那个杜员外开的?”
“对!就是杜家的飞。他员外家虽比不得元家富贵,可也是大户人家,家有良田百亩,家宅仆役成群,这是多少都求不来了的,就是,唉……”刘氏说着叹了口气,脸上神色羡慕也惋惜。
“你叹什么气?”
“就是没想到像杜老爷那样不缺吃喝,不少银钱的人。原来也挺不容易的。”刘氏看着江老太,低声道,“今个我听大宝爹说,杜老爷家那个才刚满十岁的长孙好像快不行了。”
江老太听了,心里不由一惊。杜家长孙生来体弱多病,这并不是什么秘密。只是没想到竟虚到这种程度吗?
“真的这么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