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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她不动不言,真的给他坐做起了木桩子,墨昶脸色渐渐开始沉下。
直到男人眼里又开始放冷箭,颜璃勾了勾嘴角,仰头,微微靠近,在咫尺距离,却又停了下来,静静望着他,轻轻舔了舔嘴角。
这动作出,墨昶眸色顿时一暗,面皮发紧,咬牙,勾死人的东西!
藏于暗处的暗卫,看颜璃未动,而自家一直貌似清心寡欲的主子,却是没受阻那份诱惑率先低下头去,还有那之后恨不得将人吞噬入腹的动作。暗卫默默移开视线,心里轻叹一口气,只能亲亲又不能把人吃了,这样不但不能止渴,反而更加折磨!何必呢?
亲过,颜璃无视墨昶眼底那深沉的欲望,尿遁走人。他既拉不下脸去说,她可不想再主动去做。
重口味的事,紧要关头做一次就好。现在,脖子上又没悬剑,憋死他,也当看不到。
给男人喂肉这种事,偶尔一次,经常吊着才是最好,频繁了你恶心,他也腻。
通房丫头的事,就做了个开头就不再干了,墨昶心里憋火。该死的丫头,及笄了再说!
翌日
清早吃过早饭,趁着天还凉快,既踏上了归程。这次,墨昶没有再没事儿找事,只是闭目眼神。而裴玉儿也没再可劲的献殷勤,这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