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诉,均成了死有余辜。
“你怎么样?伤好些了吗?”
赵敬勋低头看了看自己腿,“孙儿还好。只留了一条道疤,没残!”
“那就好!”赵太傅说完,闭上眼睛,不再说话。
赵敬勋看此,也不再多言。赵家的路,往后该怎么往下走,需要重新思量了!
至于赵喧,此时没人提及,甚至于连恨他的功夫都没有。
当自己都身陷绝境,自身难保的时候。恨,都是多余。
颜府
“祖父,求你,求你救救孙女,求你……”
颜子清坐在椅子上,看着跪在他面前,连声祈求的颜亦柔,脸上没什么反应。
文青站在一旁,看着颜亦柔。对她,依然是四个字评价:自作自受!
之前,在颜璃被休进入庙堂时,颜亦柔曾三番两次的去探望,表关心,表关切。那时,文青还曾怀疑过,颜亦柔是不是转性了?还是终于活明白了,长心眼了!
结果,事实证明,是他想多了。
经过查探,颜亦柔对颜璃改变态度,只是出于算计而已,跟关切完全无关。
胡氏曾说颜亦柔的银钱都花在了见不得人的地方。曾想想,事实竟真是如此,她用银钱雇佣一帮流匪,意图通过她雪中送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