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是注定的结果,自然说的肯定。”裴靖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个药瓶放在那小矮桌上,“这一瓶是鹤顶红,听说见血封喉。一口下去,不止死的快,还死的透。”
闻言,董太妃挑眉,看着那瓶鹤顶红,勾了勾嘴角,“这是镇国公给哀家的见面礼吗?”
“太妃娘娘想多了,这不是给你的,这是我准备自己留着喝的。”
这话入耳,董太妃眉心一跳,脸上那虚假的笑意消散,看着裴老太爷,眸色变幻。
裴靖却分外平静,淡淡道,“当年,因裴戎童言无忌,因你歹毒的算计,害的四爷一无辜之人,隐遁市井十多年,在归来后,又与亲母活成了敌对,这是你的恶,亦是裴戎的过。”
“皇子变庶民,隐遁市井十多年,四爷所有承受的,都是裴戎欠下的,他既知错,就不会再犯错。你想用他来对付四爷,是异想天开!”
“我裴靖的孙子,可以无能,可以无才,但绝对不能善恶不分,贪生怕死。生而为人,要仰无愧于天,俯不怍于人!那样,活着才能舒畅,死时才能无憾。”
“我为裴戎祖父,就该让人知道,为人子孙,孝敬的方式有很多种,但助纣为虐,黑白不分的孝敬,是最蠢的一种。若他为孝敬我,选择向你妥协,为了所用,受你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