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不错……”
墨纮说着,嘴巴微抿。
墨昶落得这样,正常的来说,他应该感到幸灾乐祸才对。可现在,心里头为什么这么堵得慌呢?
或许是因为,他是墨家第一个坐上帝位,却还留着前朝皇帝的;或许是因为他是第一个宁愿每天盯着兔子,也不愿意多看女人看的;也或许是……他是第一个知道情为何物的。
生于皇宫,长于皇宫,每日陷于算计,也习惯了活在那些阴谋算计里。
在皇家,墨纮没体会过亲情,也至今不懂什么痴情。
对于他来说,无论是亲情,还是儿女情,都是建立在利益的基础之上的。
现在对着墨昶这个完全不似墨家人的人,墨纮忽然就糊涂了,也不明白了。
他从未想过墨昶竟是这样的人,也从未想过,有那么一天,他对墨昶竟会不再感到厌恶!
想着,墨纮垂眸,看一眼那跳到他脚边的兔子,弯下腰,伸手稳稳的抓住,拎着了起来。
墨纮动作出,胡全心头一紧,第一反应就是墨纮要掐死它。然,就在胡全觉得这兔子眨眼就要血溅当场时,听到……
“仔细看看,这兔子,倒是也长的有模有样的。”说完,伸手揪了一下兔子都胡须,竟还没揪掉,墨纮嘴巴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