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的言外之意是不想让她过早地孕育孩子。
“不,我要他。”。
她坚毅执着的眼神让黎彦朗心软,终究还是顺了她的意,给了她想要的。
之后,黎彦朗把人搂紧怀里,问话:“你怎么了?”为什么这么不安。
“我做了一个梦,一个很难真实的梦。”云初语额头贴在的脖子处,轻轻蹭了蹭,像一只慵懒迷人的小猫。
“能给我说说吗?”黎彦朗顺手挑起她的一缕乌发,顺着她圆润的肩头来回轻轻扫动。
痒意蔓延,云初语缩了缩肩膀,张嘴咬了一下他好看的锁骨,问:“你真的要听吗?”
在那被绑的三天三夜里,云初语最想念的人依然是黎彦朗。前世临死前,她想他,今生在她以为距离死亡最近的时刻,她想的还是他。医院里,林海叔叔的那一巴掌,让有些事情无所遁形,也让她自己内心深处的隐晦迷茫清晰起来。昏睡时那似真似切的梦,更加坚定了她要坦白的念头,所以,她要告诉他自己其实至今都难以忘怀的伤痛。
“当然,我想知道是什么样的梦让你这么不安。”以至于要用刚才那样的方式寻找安慰。
“我梦到自己变成了你的保姆,在你身边照顾了你十年。”
刚起头,黎彦朗就笑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