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的农药静静的搁置在那儿,那根捆住她的麻绳也悬挂在墙面上。当她的目光触及一块石台时,云初语的瞳孔微缩,呼吸急促,脑袋里就像有密密麻麻地针雨想她刺来,不堪痛楚之下,她的身子无力支撑,跌坐在地。
“不!”云初语压抑地痛呼。
黎彦朗第一时间进门来,抱着她,问:“怎么了?”
云初语只是一个劲的紧闭双眼,频繁摇头,一会儿说不,一会儿喊疼。
可把黎彦朗急死了。
“小语,你醒醒!到底怎么了?你想起什么了么?”
“不,不会的,不是这样的,好疼啊,阿朗,我好疼啊!”
“哪里疼?”黎彦朗轻手去检查,看她身上有没有伤处,“到底哪里疼,告诉我。”
云初语睁开眼睛,泪水无声滑落,无助地哽咽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的,我真的不知道,对不起”
“小语,你到底在说什么?”黎彦朗轻轻摇晃她的身体,希望她能清醒一些。
云初语揪紧黎彦朗胸前的衣服,语不成调:“孩子,孩子,我们的孩子”
“孩子们好好的,你放心,我马上带你去看孩子。”黎彦朗以为她受了什么刺激,担心孩子,赶忙打横把人抱起,离开这间令人压抑而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