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重。看着倒是挺年轻的,二十五上下的年纪吧。衣服虽然看着挺贵,但是有点蔫,打理得不太好……
凌晨两点半, 他们全家人都坐在客厅。
搞得跟审问犯人似的,气氛沉重严肃。
楚老师问他:“你要么下次白天过来, 你大半夜地过来干嘛?还被人当成小偷了。”
蔺焰尘哆哆嗦嗦地说:“我临时工作结束赶回国,一下飞机就过来了。我……我是想想阿汛。”
楚老师挑刺:“阿汛都叫上了?你起的?”
蔺焰尘:“……”
楚汛啧了一声:“楚老师你不要太过分啊,你这么会挑刺, 我明天给你买条鱼做吧,你挑个开心。”
楚老师:“……”
楚老师气哼哼地问:“今年几岁。”
蔺焰尘坐得端端正正:“二十六周岁。”
楚老师又问:“做什么工作的?”
蔺焰尘:“贸易方面的,涉及很多行业,算是搞投资吧。”
他掏出名片盒,拿出一片名片,双手拿着递给老丈人:“您看看。”
楚老师看看这张白色烫金的名片,上面写的职务是什么总裁,听上去很厉害的样子,问:“你还是个总裁啊?年纪轻轻就做到总裁了?”
蔺焰尘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