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着眼,鼻子发酸。抑郁颓废的几个月里,爸妈是有多么担心,全映在这些喜悦里了。
柜台上有“哗哗”游戏币砸下的声音。
片刻功夫,整个小篮子装满,收银员小哥赶紧换成空的大塑料杯子装。
游戏币还在不停地从机器里跳出来,连续不断。
“沈苏宝贝,你掏什么钱,”夏商商看见她拿钱包的动作,不由好笑,伸手帮她把包扣上,“得让陆谦付钱,他会觉得表现到了,大男子主义澎湃很高兴,你不让他付钱他还生气。”
付掉几张毛爷爷,刚刚还真有点高兴的陆谦:“……”
他不悦地挑眉看着夏商商,旋即笑着说:“你自己不换钱吗?不好意思,没打算请你。”
“用不着你请,”夏商商丝毫不意外地拿出钱包,递给收银员小哥张粉色钞票,摇摇头说,“什么心胸。”
“那么多足够我们几个玩了,”沈苏赶紧抓住她的手,看眼陆谦,“大家一起玩好不好?”
陆谦当然没话说,笑着说好。
入口处摆着花花绿绿的推币机,好几个大爷圆凳下都是堆着满满当当的游戏券。
夏商商吊着胳膊,还是满怀期待地带着沈苏来带射击游戏前,感叹说:“我以前都是一人拿两把枪的,今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