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冲掉手上的泥,掏出衣服里的手机,按下接听键,开了扬声器放在橱柜上。
一道浑厚的声音自话筒传来:“老板,你现在在哪里?我打你半天电话怎么不接?张董一直在等着你谈亚太区代言的问题。”
“我被人下了药。”男人就对着姝蔓的位置站着,他的视线一直盯在姝蔓身上,带着姝蔓从未见过的冷肃。
另一头的人被吓得不轻,琢磨着问:“你现在在哪儿?没出事吧?我马上来找你。”
“我发现得早,药量不多,已经没事了,现在在家。”男人恢复了沉静,“酒宴散了吗?”
电话那头的人松了口气的同时,又抱憾道:“张董十一点就离开了。今晚这事对家是有备而来,刚才你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的手机恰好被人顺了……唉,电话里三言两语说不清,我过来和你详细说吧。”
男人微微弯腰,伸手轻轻地拂去兰花叶子上沾着的泥土。
他的手指干净纤长,带着些温热,姝蔓被他拨弄得有些痒。但她现在只是一株兰草,连阻止的信号都发不出,只好躺平任他抚弄。
隔得近了,姝蔓才发现男人的黑瞳颜色有点浅,像琥珀,在背光处好似有光华流转。
不知是什么触动了他,他脸上的神色舒缓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