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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袍上还留着一股很淡的香气,和男人衣服上的香气有点类似,是洗衣液的味道。
其实男人也挺好的,自己为什么要躲着他呢?
姝蔓怅然地想着这个问题。
她又剥了一颗糖果,慰藉自己怅然若失的心灵。
就在这时,啪一声清响,房间瞬间点亮,一道温雅又略带戏谑的声音伴着灯光响起:“偷吃的小老鼠,要逮你可真不容易。”
第17章
夜风穿过大开的落地玻璃门吹进来,带着早春的料峭,让姝蔓不由得打了个寒噤,瞬间清醒。
头上的吊顶灯流转着冷清的光,她蹲在地上,埋着头,嘴里的糖果变了味。她要收回刚才的话——男人不仅不迟钝,还很狡猾。
男人正朝她走来,软软的毛拖踩在冷硬的米白色地板上,发出轻微的声响。
不疾不徐,每一步都像踩在她的心脏上,压得她大气都不敢出。
姝蔓头皮发麻:难道我又要凋零一片珍贵的花瓣!
上次浪费掉的那片花瓣现在都还没有长出来,严重影响了她的美观,而且还不知道今后会不会留下后遗症。
她的每一瓣花,每一片叶,甚至每一根根须,都是弥足珍贵的存在。
正想着,蓝色毛拖鞋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