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同为男人,他太懂白俊逸那眼神代表着什么。沈清晏捂着胸口,微微伏首,靠在姝蔓身上,对碍眼的人道:“我身体不适,就不奉陪,白总自便!”
白俊逸看着沈清晏和姝蔓离去的背影,又看了一眼院边的独占春,既然坏人都当定了,这兰花不挖走,好像太对不起自己。
白俊逸重新拾起小锄头,继续挖沈清晏的独占春。
沈清晏半个身子都挂在姝蔓身上,不过他又没用力,倒像是拥着姝蔓在走。小兰花身上散着幽幽清香,沈清晏舍不得放开她,一想着白俊逸这个醉翁之意不在酒的男人,他便不由得贴紧了走在前面的人。
两人一同回了屋,姝蔓挨着沈清晏坐下,“沈哥哥,我想看看你的伤。”
沈清晏把她揽在怀里,“不碍事。”
“我就想看看。”姝蔓执意坚持,伸手掀起他的t恤,看到他胸前贴了一块纱布,伸手轻轻摸了摸,“痛吗?”
沈清晏原本想说不痛,但看她一脸关切,心中却改了主意,便道:“有点痛。”
“那我给你吹吹。”姝蔓凑到他胸前,对着那一块纱布吹了几口气。
沈清晏只觉得有一根羽毛从自己胸前划过,又酥又痒。姝蔓整个人伏在他怀中,一只手摸着他的胸膛,一只手帮他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