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别管是不是三分钟都能把定力不强的小姑娘哄得心甘情愿地脱衣服。
“你放心回去睡吧,我没事。”
可这双眼很快又闭了回去,之后任凭童琪又在他身边坐了一会儿也没有睁开。
童琪识趣地没再打扰他,回到自己家才想起夏初这套房子里几年没人住,她至少得给严穆送条毯子。
她抱着毯子去而复返,这一次还没进门,就在门口听见了一声巨响。
好像是什么东西倒塌砸在地上,声音响到隔着一层门板都听得一清二楚。
童琪一下子慌了,第一个念头是严穆起身去拿什么东西摔了,当即顾不上思考地破门而入,发现眼前的情况比她想象的好那么一点,不过也好不了多少。
严穆没摔,是沙发塌了。
可想而知夏初房里的家具有多么年久失修,连严穆这种比两袋大米重不了多少的男人都能给压到报废。
而这一塌似乎也彻底塌没了严穆的偶像包袱,倒在沙发残骸上的男人狼狈得有点发懵,他茫然无措地看着她走过来的身影,最后盯住那只伸在他面前的手。
酒精总能令人想起很久远的事情,比如他第一次见到童琪,同样是她对打架受伤不能回家又没地方去的他伸出一只手,还丝毫没有防范意识地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