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童琪下怀:“那我在不在你眼前晃也是我自己的事情,我们互不干涉。”
这下夏初实在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气得严穆拿床边柜上的点滴袋扔他。
夏初应该是这两年没少被各种各样的东西砸,轻车熟路地把点滴袋接下来:“你还砸我?行,往后咱俩各不相干,宝贝走,咱们回家,别碍着你干爹谈情说爱的路。”
他说完真的抱着夏宝贝走了,走之前还十分体贴地带上了门。
他走后,病房里一下子只剩下了童琪和严穆,气氛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尴尬下来。
半晌,童琪出去向护士要了张热毛巾,然后又回到病房,不由分说地拉过他因为滚针肿起来的左手,把毛巾放在上面轻轻敷。
严穆知道自己不该贪恋这份温柔,可看着她半跪在那里小心翼翼地帮他热敷,他居然舍不得抽回手,只能任凭她拉着,无可奈何地和她讲道理。
“童童,”这个称呼他已经十几年没有叫过了,“我承认我喜欢你,甚至我这条命都可以给你,但你不能因为这样就继续和我不清不楚,你得找一个能照顾你陪你一辈子的人。”
童琪默不作声地听他说完,然后发觉毛巾的这一面有些凉了,便给毛巾翻了个面又贴在他手背上:“你说的我都知道,还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