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在昏暗的车内亮起,“蹭”地擦着了烟叶,借着烟草的味道总算让自己暂时平静下来。
其实因为车祸摘除右肺后他很少抽烟,倒不是为了身体健康,他巴不得早点把自己作死让童琪继承遗产,只不过那件事过后不久夏宝贝出生,他再不想好好活也不能天天薰夏初一身烟味,他回去还要哄孩子的。
久违的烟草气息呛得喉咙有点辣,他忍不住咳嗽两声,身旁负责给他开车的人立刻担忧地看过来:“严哥,要不你把烟掐了吧,小嫂子看到肯定不高兴。”
严穆不耐烦地呼出一口烟气:“她高不高兴我都这样了,开你的车。”
话虽这么说,真到了那家夜店门口还是老老实实地掐了烟,开车的见状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什么叫嘴上说不要身体很诚实,他们严哥简直可以口嫌体直四个字做代言了。
夜店的值班经理认得严穆,见他带人进门急忙迎上来:“这不是严总吗,有段时间没过来了,还是老房间?”
严穆没理他,直接往大厅里闯,还是他身边的人帮忙解释了一下:“我们严哥今天不是来玩的,来找人,你这儿今天来没来过一个只点橙汁看起来挺乖的妹子?”
经理一听也愣了,他们这里一天的流水量很大,能记住的都是大单,点杯橙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