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的建议。”
童琪好歹是正儿八经的中财高材生,听夏初一个险些高中没毕业的人扯投资和刚需简直想开嘲讽,不过她在开嘲讽之前也没忘记另一个罪魁祸首:“夏初卖房子的钱好歹进他自己口袋, 你忽悠他买香水几个意思,卖香水的妹子好看你想泡,给钱不要你送她营业额?”
别看童琪长得小小一只,夏初和徐朗两个大老爷们居然让她怼得哑口无言,她站在那里,一如高中时看到有人打伤严穆时那样,仿佛只要有她在,就不会允许任何人伤害她喜欢的少年。
严穆记忆最深的是有一次他和人打架动了刀子,准确地说应该是对方见一个打三个还打不过,其中一人恼羞成怒掏出了刀子,一切发生的太快他来不及反应,他只记得锁骨上被人砍了一刀,要不是他避得及时,那一刀绝对落在他颈部的动脉上。
可即便他避过了要害血还是汩汩地往外流,他也因为失血和疼痛被那人按住。
打红了眼的不良少年哪会考虑后果,眼看着刀还要往他身上落,那人的动作却突然顿住,手上的刀“哐当”一声落在地上。
他趁机把人推开,看到了那人后脑勺淌出的血,和童琪手里染血的砖。
她是把夏初叫来了,可夏初见到刀和血第一反应也是怂,他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