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来,我先替你止血。”
梁凌鉴看了眼那条蛇离开的方向,微一沉吟道:“不用,筱冉,这里虽然不是深山老林,但是我们还是早点出去得好,刚才一时疏忽,我们走得太远了。”
强忍着腿上的痛楚,梁凌鉴不顾不断流血的腿,弯腰去重新拾起干柴,却被苏筱冉阻止,她紧拧着眉心,面上的苍白之色未见好转,一双眸子写满了担忧,坚持道:“梁大哥,你的伤必须包扎,你身上有没有带止血的药,我先替你简单止血,包扎一下。”她不知道他刚才被那根树枝扎得有多严重,只是看到他不断浸湿的裤子,她心里一阵难受,刚才,他是因为她才受伤的。
见她执意要替他止血,梁凌鉴也不再坚持,只得随地而坐,掏出一小瓶云南白药,他们来野炊自是带有一些药物,以备不时之需的,只是那些药都在外面,他之所以带着雄黄粉和云南白药只不过是心细准备的。
苏筱冉蹲下身,就着扎破的地方轻轻趴开他沾在腿上的裤子,清楚地看见被树枝扎破的伤口上沾着些许脏物,那是树枝上的碎屑,掏出纸轻轻擦净,轻声说道:“梁大哥,你忍着点,好像扎得很深,不然不会流这么多血。”
梁凌鉴轻轻点头,扯起一抹牵强的笑,温和的说:“筱冉,你别担心,这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