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默缩回脖子,过了会儿又问道:“你不是在外地出差么?怎么会忽然来医院的?”
江惜言轻描淡写道:“你一个人大半夜来医院,我不放心,反正就在临市,明天也没什么重要的事,就开车赶过来了。”
“哦!”夏芫忽然有点不知道说什么了,一种从未有过的熨帖伴随着窃喜涌上来,心脏忍不住跳得有些快,让她莫名有些慌乱。
江惜言看了看她的吊瓶,又看了眼腕表,在她旁边坐下:“你睡吧,我在旁边看着。”
“不用了,你回去休息吧。”
江惜言皱眉看向她:“你觉得我人都来了,会看着你一个人在医院打吊瓶过夜?”
先前所有的失落孤独无助,在这一刻烟消云散,夏芫抿抿唇,钻进被子里,明明正在吊水的身体有些冷,但不知为何,脸上却有点热,她笑眯眯看向他:“谢谢你,惜言哥!”
“别说话,睡觉,小心吵到别人。”
“哦!”夏芫老老实实闭上眼睛。
其实旁边的病人也没睡,不然也不会开着灯。
不过这会儿也都没再说话了。
江惜言看了看她在灯光下白皙的脸,又看到她插着针头露在外面的手,小心翼翼拉了拉被子,给她盖住。
夏芫闭着的眼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