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完全想象不到她曾遭受怎样的折磨。
可切茜娅记得,记得她将煮好的咖啡递给她时的温柔,也记得她被摧折时的痛苦。
这副谄媚、缺失神智的模样——为什么?她宁愿玫瑰认出自己,哪怕自己就此暴露。
“就她吧。”
笼子上面挂着一个狗链子一样的皮质项圈,中年人打开笼子,将项圈套在玫瑰的脖子上,将项圈另一端递给切茜娅。
项圈另一端有一部分是银色的链条,链条顶端有一个指环,可以戴在手指上。距离指环大概十几厘米的地方,还有一个锁扣,可以将这端的链条像手链一样绕在手腕上。
“不能站起来吗?”切茜娅伸手想摸摸玫瑰的头,又觉得这个动作对玫瑰而言是一种侮辱。于是她收回了手,站起来。
“是,主人。”玫瑰应声想要站起来,但歪歪扭扭地站了一下,便倒了下去。她慌忙跪好,向切茜娅磕头,又怕又惊:“对不起,主人,对不起……求求您……奴隶知错了……”
“别——”切茜娅忙蹲下来扶住她,片刻后才意识到自己这样做不太妥当。可她无力站起,甚至想抱住她哭。
奴隶——怎么会变成这样?
中年人看在眼里,只觉得这位伊娜小姐可能是有很强的表演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