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容远滞了滞,平淡道:“亲近不是这么用的。“
额,方槿桐噎住。
“他在军中不这样。”洛容远言简意赅。
军中不这样?
那平日里是这样的?
方槿桐确实难以想象,许邵谊今日画风她适应了好久,还是违和得很。又说许邵谊是安阳郡王的独子,安阳郡王也是手握重兵的一方枭雄,许邵谊长了这样一张妖娆脸,言行举止又明显有些媚态,庐阳郡王怕是气得恼火得很。
果然,洛容远道:“庐阳郡王恨不得,打断他的腿。”
方槿桐只觉得虽然没见过庐阳郡王,这幅形象却栩栩如生。
临到西苑了,洛容远难得主动开口:“方槿玉处处针对你?”
他少有嚼舌头,尤其是,她们姐妹之间的事,他一向看在眼中不说。
但不说,不代表看不明白。
方槿桐就笑:“同一屋檐下,抬头不见低头见,从小到大,就没相安无事过。”
他知晓她粉饰太平。
都是方家的人,她再讨厌方槿玉,也不会在外人面前诋毁。
洛容远便也不提了:“早些休息,我让厨房熬了姜汤,晚些送来。”
是还念着她落水的事。
方槿桐心中微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