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桌上谁都知道她有一条狗, 叫辰辰。
躲是躲不过去的, 想解释也解释不了,所谓欲盖弥彰, 越描越黑。
方槿桐头顶冒着青烟, 却忽得灵机一动。
唇边浅浅笑了笑, 应声道:“爹爹说辰辰最听话了, 是条好狗。”
把爹爹搬出来压阵。
桌上楞了一秒,都跟着笑了起来。
既然是方世年都知晓的, 便不是私相授受了。
方世年为人处世正直不阿, 旁人都再清楚不过,想来应当是沈逸辰想同方世年交好,方世年不好拒绝,只有顺水推舟罢了。
方才还以为沈逸辰和方槿桐之前有些什么,现下一想, 倒是多虑了。
若是私下真有腻味,也不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提起。
而方槿桐也应得自然,没有闪烁其词。
将才还真是多想了。
故而, 饭桌上大家都笑得如释重负。
方槿桐也赔笑。
沈逸辰却也没有戳穿。
是没有功夫戳穿。
他似是有许久没有见到过她对他笑了。槿桐刚才那个笑容,清浅动人, 犹若清风霁月,足够在他心底勾起层层涟漪。
那内心的